赵恪深深看了她一眼,夹了筷子鱼肉给她道,“吃饭。”
“嗯。”苏梅扒着碗底的米粒,努力回想着大炼钢造成的破坏,想来想去也只记得好像砍了很多树,毁了很多铁锅、菜刀、农具什么的,炼了一堆废铁。
洗漱后,赵恪坐在书桌前,拍了拍身旁的椅子,“来,坐。”
苏梅取下包头的毛巾,撩了撩水湿的头发,在椅子上坐下,把记忆中有关炼钢的事说了一遍。
赵恪拿过她手里的毛巾,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静静地听着。
“我要是早记起来就好了,”苏梅懊恼地拍了拍额头,问他道,“哎你说,现在打电话跟顾森,他能跟那位说一声,停下大炼钢吗?”
“已经有人在查顾森了,”赵恪的手穿过头发顺了顺,“我们最近最好不要跟他有任何联系。”
“啊!”苏梅惊道,“我前几天还收到了包,顾淼寄来的药材。”
“她在信中有说什么吗?”
苏梅摇了摇头:“除了开头的称呼和结束的问候语,中间记录的都是药膳食谱。”
“嗯,”赵恪换了条毛巾继续帮她擦拭道,“无人机的图纸一递上去,他和顾淼对外的信件来往就有专人在查看了。”
“这么严!”苏梅咋舌道,“幸好没把图纸交给你二哥。”
不然很容易就查到他们夫妻身上了。
“好了,”赵恪收起毛巾,“把头发烘干,睡吧。”
苏梅摸了摸还有些泛潮的头发,引出异能从发根往下过了一遍,“炼钢的事,我们不管了吗?”
赵恪沉吟了下:“我找找人,侧面提醒一下。”
“嗯。”苏梅踢鞋上床,往里面滚了滚,随之抹了把额头的汗,叫道,“赵恪,你把东边的窗户也打开吧,好热啊!”
赵恪把窗户一扇扇打开,也不见一丝风,“应该是要下雨了。”
“下雨了好啊,”苏梅笑道,“今个儿司务长还说呢,再不下雨,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