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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累着了。”
江清黎平缓的声线里带着不易察觉地兴奋,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云疏因为紧张而一直紧绷着的下巴。
取下最后一块发钗,云疏的头发如瀑般散下,江清黎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头发顺了顺,柔顺光滑。
“为夫要替夫人宽衣了。”
江清黎扯了扯霞帔,发现不用力竟还扯不开。
那个小废物的手艺倒还真不错.........
江清黎暗自哧笑一声。
不过再好的手艺,也不过是再多一分力道罢了。
男人扯开霞帔时,只听得“嘣”一声,精美华丽的霞帔竟从中断开,随后散落在床上。
云疏扭过头,想看看这般华丽的衣服下场如何,不料男人却死死地摁住了她。
“看什么?”
江清黎的手没停,只想着快点帮她脱了这繁杂的嫁衣。
“只是觉得可惜........”
云疏不敢隐瞒,“出嫁前夜听宫里的嬷嬷说,这般好的一身喜服,新婚夜保存百年,寓意着姻缘百年好合……”
云疏说完默默的垂下眼眸,里面的光亮顿时暗了下来。
原本就不可能美满百年的婚姻,也难怪主子不愿意去对待了........
江清黎一听,一双剑眉也拧了下来,眸子里升起深不见底的阴霾,他阴骘地想着,竟还有这等传说?
只是衣服已经毁了,只好找个借口打圆场:“这也只是美好的祝福罢了,多少美满的婚姻也不过是欺瞒世人的遮羞布罢了。”
男人嘴里虽然满不在乎,但手上的动作却鬼使神差的慢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将她的喜服一点点按照规矩脱下来。
不一会,云疏就只着里衣躺在塌上了。
一双又高又粗的龙凤大红烛悠悠地燃着,映得眼前的女子越发娇羞。
“还不替为夫更衣。”
江清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