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后依然敢上前挑衅。
这人恶心是真的恶心,强也是真的强!
李遥想了想,摇头道:
“算了,我还蛮喜欢玩游戏的,这么早就毁了仙宫也不好。”
尤利西斯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说起来,花蝶怎么样?”
李遥仔细回忆,也记不得多少细节了。
“我进入的是她五彩斑斓的美妙世界。”
“能接受男人就行,也许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尤利西斯灿烂的笑着,眼角的余光忽然落在沉鱼和夏奈身上。
笑容逐渐消失。
这比巴巴罗萨的老婆还漂亮!
而且上次的小狐狸也不见了……
“为什么我每次见你,你身边都有不同的漂亮女人?难道耍剑的男人更帅吗?”
尤利西斯不解的控诉着。
李遥摊了摊手。
“不,我只是穿了上衣。”
……
某不可知处。
一望无际的行星表面长满了开着白花的芦苇,天色昏暗,冷风一吹,掀起阵阵波浪,习习涛声。
芦苇丛中有一条小河,几丈宽,几尺深,却很长,水流滚滚,仿佛无限延伸,上下看不到尽头。
河边的芦苇丛中,有一艘小木船随着水流缓缓漂移。
船不大,但很老了,船沿处有一道深深的刻痕,刻痕里长满苔藓,仿佛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船甲上,堆着鱼虾和贝壳。
贝壳顶,立着一只青水鸟。
船沿印记旁。
一位衣着破旧、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侧坐在小板凳上。
满头的散发,只用芦草扎了个粗糙的辫子,脸上还有干泥的痕迹。
他伸手在印记旁的河里摸东西。
摸到的是各种千奇百怪的动物。
只有摸到和鱼虾贝壳相仿的东西,才丢到甲板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