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过去。
阳台有张小茶几,我们三人坐下以后,可以俯瞰外面的夜景。那个女人还在卫生间里,没有火爷的命令,她并不敢出来。旺哥给我和火爷倒了茶,然后才问火爷:“到底怎么回事?”
火爷仍旧笑呵呵的:“不是已经说了吗,这孩子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照顾下他?”
直到此时,火爷仍旧含糊其辞,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旺哥沉默了一下,说道:“好吧,既然火爷你发话了,那我这肯定没话说,我会在我的范围内尽量照顾他的。”
火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那就谢谢啦。”
“好说。”
旺哥正襟危坐,又回头看向了我,说道:“小子,你可以啊,连火爷这棵大树都能攀上,怪不得连狱都敢越,还跑到我房间来用刀对着我。”
旺哥说这句话的时候,火爷正在喝茶,顿时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惊讶地说:“什,什么,越狱?”
旺哥也很惊讶:“您不知道?”
火爷:“不知道啊,我和这孩子是偶然碰见的。”
旁边的我苦笑起来。
接下来,我花了十分钟时间,讲述自己是怎么从号中翻出,又是怎么一路追踪旺哥到这来的。旺哥听得连连皱眉,咬着牙说:“这怎么能行,这安全措施做得也太差劲了,犯人随随便便就跑出来了!”
火爷倒是眉开眼笑,甚至还冲我竖大拇指,说道:“小子,挺厉害啊!”
总之,一桩在我看来特别难办,甚至差点因此退出省城的事,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火爷几句话给化解掉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三人聊了会儿天,看了会儿夜景,在火爷的撮合下,我和旺哥重归于好,旺哥也说以后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但是希望我以后能好好听他的话。
火爷说:“这是必然的,他要是不听你话,你就找我。”
我的心中隐隐不安,心想难道旺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