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一百、五十、二十的都有,大多都是皱巴巴、脏兮兮的,不知在市场上已经流通了多久。
我说龟哥什么意思,故意寒碜我?
花少给我削了个苹果,说那倒不是,龟哥他们这种没什么大本事的老瓜皮,只能在贫民街这种地方混混。贫民街能搜刮出来的油水不多,他们平时只能顾个温饱,根本没多少钱。这次拿出十三万来,除了把自己老本拿出来,听说还跟人借了不少,所以才这样零碎的。
我挺吃惊,说我还以为他们这种混社会的都很有钱呢,个个都戴着大金链子,每天都吃吃喝喝。
花少说肯定不是这样,无论哪行哪业,赚钱的永远是极少部分,大多数人只够温饱。混社会这行也是一样,牛逼的早就自己开公司、办实业了;龟哥他们就处在金字塔的底层,保护费都收不上来多少,毕竟这是法治社会。
听过之后,我若有所思。
龟哥拿过来的这十三万,我已经想好该怎么用了,除了补贴花少的一部分之外,还有补偿霞姐的损失,以及给其他兄弟分分,剩下的则先存起来,防着以后有什么急用。
抹了李爱国的伤药,虽然确实挺臭,但见效是真的快,到第四天的时候就能出院了,医生也没有表示反对。
花少、乐乐他们都来接我出院,我在一帮人的簇拥之下热热闹闹地出了病房。经过隔壁病房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原来龟哥、潮哥他们还在住院,但是他们的医疗费用已经欠了好几千块,几个医生和护士正在和他们交涉,说如果再不交钱的话,就只能请他们离开了。
流氓就是流氓,小刚大吼着说:“草他妈的,老子住院还要掏钱,上外头打听打听哥几个是谁!”
这种场面,医生显然是见多了,不卑不亢地说:“你们不要闹事啊,这是公立医院,就是陈老鬼过来住院也得交钱,你们比他还能耐吗?再闹的话,我们可就要报警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