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让你看报纸。”坐在他对面。江晨的十指在膝盖前交叉,微笑地说道,“而你隔壁的那位,我们正在反复实验他恢复力的极限。”
拉迪斯夫额前滑过一滴汗液,下巴上的胡渣动了动,“你这个恶魔。”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江晨笑了笑,靠在了椅子上,将一份文件推到了这位斯拉夫人面前的桌上。
前线的捷报已经收到,他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去处理这些琐细的“私事”。
拉迪斯夫扫了眼文件,又询问地看向了江晨。
“看不懂吗?这是卡加延市的伤亡统计报告。这个数字每天都在更新,一共万人死于病毒,是你们下的毒。谁是恶魔?是你们,是你,拉迪斯夫先生。”江晨的手指在防弹玻璃的影子上点了点,说道。
拉迪斯夫无动于衷地看着江晨。
身为一名佣兵,他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罪恶。本来他赚的就是血钱,如果他哪次任务中失手了,也不过是成为那个数字上的一员。
突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江晨扬了扬眉毛,笑着说道。
“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在马其顿共和国色雷斯省一家福利院,大女儿现在正在读高中,小女儿患病住院。我还知道你前妻正在巴尔干半岛电视台当助理,至今单身,和你还有电话往来……”
“够了!”
拉迪斯夫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江晨。
那眼神就好像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野兽,瞳孔中带着警告、威胁、还有无力的恐惧。
见状,江晨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虽然用妻女威胁人很不道义,但他现在似乎没有挑剔手段的余裕。
“是谁告诉你的!”拉迪斯夫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当时一共有三个人。除了死掉的那位吉尔斯先生,我们的摩洛国游击队朋友还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