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然不是寻常人的手段。”
说完,他又笑了笑:“说起来,贤弟你已经考上了东苍军校,未来或许还能见到安国公本人呢……记得当面替我说一句文人之耻!”
那唤作贤弟的儒生笑了笑:“能不能见到还不敢说,但是这话当面我是肯定不敢说的。”
听到这句话,两人又大笑起来。
笑毕,对面的儒生长叹一声:“家父和我说,此番申考军校,整个榆州一共有百位资格,但申报之人足足有五万余,贤弟能一举得中,当真是前途无量!”
“当初你来矿场之时,我等就知道贤弟绝非池中之物!”
“不知何时启程?”
这儒生倒了一杯酒,说道:“不瞒兄长,今日便是我在此地的最后一夜了。”
“明日我便要出发了!”
年长一些的儒生点了点头,看向对方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期待,他举起酒杯,说道:“那为兄先行为贤弟践行了!”
“山高水长,他日再相逢时,勿忘故交啊!”
那青年儒生也举起酒杯,说道:“深情厚谊,弟不敢忘。待我学成归来时,再把酒言欢!”
两人酒杯捧在一起,就在此时,那矿场中突然传来一声狼啸。
紧接着,又有道道狼啸声响起,连绵不绝。
年长的儒生微微皱眉,往下方矿场的居所看了一眼。
人族讲理,既然判了这些罪妖刑罚,就按刑罚来处置他们,除了要求他们每日劳作之外,正常的饮食和休息却是从来不会苛责的。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些狼妖们都已经被剥夺了血脉,此时应该熟睡才对,怎么会半夜长啸?
他随手拿过一根铁棍,说道:“你先安坐,我去看看情况。”
年轻儒生微微皱眉,心头涌现一股不详的预感,说道:“我与兄长一起吧!”
“不必!”对方摆了摆手,随手一甩,一道玉简阵符飞出,“此间狼妖都被剥夺了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