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站在我这边的!”温鸣玉上前两步,头上的水碗掉落在地,顷刻间摔成了碎片,水也溅到了裙摆上,“可您如今说我是什么?说我是个妒妇!”
颜氏自知失言,刚想要安慰温鸣玉,就听温鸣玉说:“我是妒妇又如何?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两人恩爱!凭什么我一个人戚戚冷冷的,而月白那贱人却能够和墨珏哥哥在一块?这种事,我决不允许!无论母亲你如何说,我都不会改的!”
讲完后,温鸣玉就转身离去,她脚步飞快,不过一会儿就离开了院子。
而坐在椅子上的颜氏,此刻已经气上心头,她捂着心口,不可置信地看着温鸣玉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道:“这孽障!孽障!都是我先前太过惯她,才养成她这无法无天的脾性!孽障!”
颜氏这时候终于明白了,自己从前对温鸣玉的骄纵,并非爱她,而是在害她。
“珍珠!”她咳嗽了两声,叫来大丫鬟珍珠,“去给少爷递信。问问小姐在南京到底都做什么了!”才让之前的性子愈发地烈了。
锦绣坊的事发生后的第五天,月白要去赴约。是她答应好安宁和殷朱,要去话剧社为新戏客串一个角色,因为之前的那人受了伤,暂时上不了台。于是这日清早,月白便从陆府出发,她没有乘马车,反而是一个人先走去有电车的地方,而后乘坐着电车,去了之安。
之安在周末时是很少人的,因此月白不用担心自己再遇到之前的恶意对待。她轻车熟路地走到了礼堂里,里头正开始第一场排练,宋程穿着件淡青色的长衫,手正插在腰上,指挥着台上的一切。
殷朱和安宁正在台上说词,月白只好先向宋程打了个招呼。
听到她的声音,宋程转过头来,见到是她,有些惊喜,眸子中闪过一丝光,然后笑道:“都这时候了,我们还要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只是你先前出演苏小宁时,实在是惊艳全场,堪称为天生的话剧演员。我这才和殷朱他们商量着请你来帮个忙的。”
现在的宋程好像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