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褪下外套,为她盖上。
回公寓的途中,月白一直打着盹,迷迷糊糊的,等到了公寓前时,她头一点,整个人便醒了,像是恢复了一点清明,望了望窗外,语气有点含糊,“三爷?三爷?”
不会说其他的话,见到面前的梁墨珏,便只顾着喊他。
这话却让梁墨珏的心头软了许多,他诶了一声,前头小怀下车,帮他们俩打开了车门,然后拉着月白的手,他们便一块下了车。
他带着月白小心翼翼地走过一层又一层的台阶到了三楼,再取出月白早早藏在门前花盆底下的钥匙打开了房间门。刚一开门,便听到一声喵,只见到一只白脚黑身的小团子高高兴兴地跑了过来,而月白听见这猫叫,也蹲下身迎接它,把它一把抱在了怀里,“煤球……”
她叫煤球,煤球也喵了一声,梁墨珏看这一主一猫,心下是十分无奈的,却又有股莫名的甜蜜感。
他反手关上了门,将抱着煤球的月白扶了起来,一路扶到了卧室里头。醉了酒的月白话少得很,只是在起初扭过头疑惑地问了一句,“三爷?你怎么在这?”后,就又专心致志地看着怀中的小煤球,快乐地迷糊撸猫了。
梁墨珏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她,只温着声对她说:“我啊,来伺候你歇息的。喝了酒就到床上待着,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喝下了睡完觉就不头疼了,知道么?”
也不知道月白有没有听懂,她唔了一声,还是决定听梁墨珏的,乖乖的躺在了床上,而煤球也从她怀里跃出来,站在她床头走了几步。
“那三爷你快点哦。”她如是说道,眼睛迷蒙,像是起了一层烟雾般的,光看这眼神,梁墨珏就知道她还是醉着的。
既是升学的庆贺宴,那就必少不了酒。月白本是个不擅饮酒的,可宴上气氛良好,她也起了兴致,梁墨珏怕她喝醉酒,着徐娉拿了一壶不易醉的海棠果酒来,给她倒上了一杯。
可不料月白酒力实在是差,那一杯只干掉了半杯,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