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月白赶到的时候,祝老板的马车已经扬长而去了,她气喘吁吁地扶着腰,看向正转身而来的梁墨珏,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祝、祝、祝老板走了?”
梁墨珏见她这样,不禁微讶,继而上前扶住她纤细手腕,“是走了。你跑的这样急做什么?”
知道人走了,月白也喘匀了气,她张着嘴,有点失望,“他救了师姐,我不是想要去谢谢他么?结果他这么快走了……”
原是如此。梁墨珏清楚了原因,不禁失笑,拉着月白就往回走,缓声说道:“他身为祝家的当家,身上自有繁杂事务。此次将花怜姑娘送来京都,已经是耽误了。”
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月白点了点头,又有点疑惑,“三爷,你怎么对祝老板的事这么清楚呀……我听师姐说,祝老板这次是因为你才救了她的……真的么?你和祝老板一早就认识吗?”
傍晚血一般的夕阳光下,梁墨珏和月白缓缓并肩走着,面对着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他亦是从容的招架,“先前我去江南时,帮过他忙,便相识了。”他丝毫也不隐瞒的把和祝老板相识的原因说给了月白听。
两人在渐渐降临的暮色中一块走到了梁墨珏的院中,月白跟着他一块进了房中。
“听玉杏她们说,你这几日茶饭不思,清减了些。”刚进房内,梁墨珏就拉着月白一块坐在了桌旁,他屈指轻叩,外头侍奉的人就立刻将琳琅满目的菜肴摆满了桌间。
月白一愣,这几日间,梁墨珏有事、她亦是为了花怜的事焦头烂额,所以两人很少见面,没料到他还记挂着这些。
“还好啦。”她抿唇笑了笑,下一刻就疼得吸了口凉气——她牵扯到了嘴下的血泡,实在是痛!
发觉了这一点,梁墨珏又递给她一盏茶,深邃的眼眸里盛着关切,静静地凝视着她,“里头是清凉下火的草药,你喝上一盏就好了。花怜既已回来,你也不要再不顾自己的身体,今夜就多吃点吧。”
接过他递来的茶,月白乖乖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