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对这些平头老百姓来说,这些豪门恩怨,名人轶事,最是让人感兴趣。
“换做是我我肯定也不干啊,怀远堂这算什么事,张太玄都死了,这怀远堂就应该千机真君做主,怀远堂倒好,把张太玄的女儿给推出来了,千机真君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在怀远堂中去辅佐一个女流之辈,自然只有自己出来自立门户了!”另外一个食客说着,还摇了摇头,“我看这一次,怀远堂中的那些长老,怕是要失算了,听说当年千机真君没有和张太玄争家主之位,就已经让了一次了,这次还要让千机真君再让,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啊……”
不是当事之人,豪门内部的事情在这些普通人的口中,就会根据各自的想象和认识演绎出许多的版本,光怪陆离。
张铁听着,双眼依旧紧紧盯着晚上街上往来的人流,再次一杯酸梅酒入喉,那酒中的苦意,就是张铁一个人对过去一切最后的祭奠。
那酸涩甜蜜的是过去,苦辣如火的才是现实,酸梅入酒,就再也没有酸梅,只有酒了……
“你们听说了吗,那天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听说张太玄是在和千机真君见面后暴毙的,有人说张太玄就是被千机真君清理门户……”同桌的食客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了一句。
“这一定是有人瞎编造谣,张太玄是一州刺史,名声不错,千机真君怎么可能无故击杀家主,听说吞党前些日子被千机真君赶出了东北督护府,这恐怕就是吞党的那些人在造谣,想要打击怀远堂的手段,真是下作……”马上就有同桌之人不屑的反驳道。
“这千机真君自立门户,开宗建祠,不知道要取什么堂号,以千机真君的威名,这个堂号一出,以后在太夏,张姓之中,又是一个大族……”
那一桌食客,就在这样的讨论之中,吃饱喝足,然后一个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饭店。
张铁一人一桌,独饮独酌,一直吃到了外面的街上和饭店之内再也没有一个人,那个小二再次恭敬的站在了他的身边,“客官,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