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逗宠物似的。
“我很满意你的表现。”她说。
语调漫不经心,像是不太认真的宣誓主权,越是这样,越是显得主权难以僭越。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陆淮予微微吃了一惊,又很快反应过来,抓住她乱摸的手,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21号诊室里出来一个护士,喊道:“简卿在不在?”
简卿回过神来,扭头去说:“在的。”
她想要走,但是陆淮予还攥着她的手腕。
“我要去拆线了。”
陆淮予皱了皱眉,将她锢得更紧,“你怎么能去找别的医生呢。”
他的声音低哑徐徐,好像有一点点委屈。
简卿不想让医生等她太久,没经大脑直白地说:“你不是不行吗?”
上次给她拔牙不就没拔成。
“......”
陆淮予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一眨,小扇子似的扑闪,干净而懵懂。
他敛下眸子,低低凉凉地轻笑,而后看向一旁的护士,“叫下一个患者吧,我来给她拆线。”
陆淮予拉着她的手,径直去了诊室。
诊室门口站着刚才的女孩。
“你还有事吗?”他面无表情地问。
“......”
女孩被他带着寒意的眸子威慑,缩了缩脖子,盯着他们拉着的手,咬着牙,再也不敢说什么。
简卿躺在蓝色的操作椅上,盯着陆淮予戴上口罩和术用手套。
薄薄的一层蓝色手套,将他的手包裹住,衬托得更加修长,骨节分明。
因为门诊的患者全部都看完了,助理护士已经离开,诊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张嘴。”他说。
简卿听话的张嘴。
冰凉的器械探进口腔。
“会痛吗?”
简卿什么感觉也没有,摇摇头。
经过一礼拜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