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你的头脑根本不用我来教你。”
胡小天道:“刚才的话您都听到了?”一语双关,像是在问权德安是否听到何月喜的招供,又像是在试探权德安是否听到了他和慕容飞烟的对话。
权德安道:“杂家只听该听的事情。”
胡小天内心一沉,权德安话里有话,难道他当真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和慕容飞烟刚才在玉渊阁发生的事情?
权德安道:“刘玉章并不清楚你我的关系,你对他最好不要提及。”
胡小天点了点头,恭敬道:“慕容飞烟和展鹏已经通过了神策府的初选。”
权德安道:“我知道了,他们的事情杂家自会关照,小天,你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投入到修行之中,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好像仍然没有太多的进展。”
胡小天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您老虽然送给了我十年的内力,我也算是有了不少的内功,可是我不懂拳法招式,如同一个三岁孩儿,即便是你给我万贯家财,我也不知如何使用。”
权德安听他比喻的有趣,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你啊,就是败家子,早知如此,杂家根本无需消耗这么大的精力,提阴缩阳你练了就快两个月,却不见你有丝毫的进展,别忘了你身在宫中,万一事情败露,你该如何自处?”
胡小天一副心狠手辣的样子:“一个发现我的秘密我干掉一个,一百个发现我干掉一百个。”
“若是皇上发现了呢?”
“呃……”胡小天不敢说,并不代表心里不敢想,大不了老子连他一起干掉,为了保住命根子,老子豁出去了。
权德安道:“也罢,我本以为传给你十年功力,你便能够轻易练成提阴缩阳的功夫,现在看来已成奢望,我也不知何处出了问题。”
胡小天道:“要不是我天资愚笨,要么就是您的这个功法有些问题,您在净身以前应该并未接触过这个提阴缩阳的功法吧?”胡小天是明知故问,假如权德安在净身成为太监之前便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