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起来。
许星空看画很慢,进了展厅后,她就停在了展厅门口的那幅画跟前。
这幅画许星空见过,是上次她和陈婉婉去白竹工作室时在阳台上的那幅。小男孩坐在大树上,抬头看着树枝上一窝嗷嗷待哺的小鸟。
展厅的展位是一面白色的薄墙,墙面的粉白与画面上艳丽的色彩交锋,仿佛千军万马踏过,只留下无尽的压抑和沉重。
许星空看着这幅画入了神,白竹忙完后,来到这幅画前找到了她。
察觉到白竹过来,许星空看了一眼白竹。虽然开办画展,但他穿得很平常,一件白色的夹克,一件浅灰色的卫衣,站在展厅的灯光下,与这些画融为了一体。
“这幅画我在你画室看过。”许星空和白竹说,“当时还是卓年告诉我画背后的事情。你为什么会想到做这些……”
似乎是被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白竹抬头看了一眼画后,面色平静地回答道。
“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想帮帮这些孩子。”
每年被曝光出的儿童性侵案,曝光时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而曝光几天后,这些火焰燃烧殆尽,带着那些受到伤害的孩子,一并沉入了黑暗。
大城市都是如此,更何况这些留守儿童。
那些孩子是被大人肮脏的欲望玷污了,人们只关注他们脏兮兮的样子,而白竹却在安安静静地帮他们擦洗干净。
许星空看着白竹,眼中里闪烁着光芒,由衷钦佩地说:“你真厉害。”
听了夸奖,白竹神色不变,他只是一笑,说:“走吧。”
白竹去忙的时候,施初静和杨文瑜就站在展示厅最中间的展示位上等他。施初静看着白竹和许星空一起过来,和杨文瑜聊天时的笑容微微一顿。
杨文瑜看到许星空,问了一句:“去哪儿了?”
刚刚施初静拉着她一直在走,后面才察觉到许星空掉队了。
“在门口那儿看了一会儿。”许星空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