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皱了皱眉,埋头往那颗颗小红包上吻了去。
“诶诶,别这样,很痒。”
他看她拧着眉毛着急,又似乎很舒服的模样,非但不停止,反而凑上去又舔了舔。
项林珠诶呀一声,扭着腿躲,又咯咯的笑:“你别这样,不干净,一会儿该肿了。”
“我给你擦点儿药。”
说着抱她起来,人就那么挂在怀里,不适地攀着他的肩。
他去床头柜翻了翻,没找着,似乎也不知道该找些什么。
项林珠说:“洗手间有花露水。”
他才又抱着她去洗手间,白面般的娇人儿往洗手台一放,她被冰得一哆嗦,缩着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
谭稷明一颗大男人的心因一种被依靠的存在感撑得十分饱满,他特别受用,往她腿上喷了花露水,再替她轻轻按摩。看怀里的娇人散着长发任自己为所欲为,乖顺的模样勾得他心都要跳出来,便再也没忍住,逮着她的嘴巴又吻了起来……
又是一夜好时光。
隔天清晨,项林珠起了个早,谭稷明还趴在床上睡着,半个枕头耷拉在床头,薄毯盖着腰身,露出完整麦色背肌。她上前替他拉了拉毯子,他迷蒙间半睁着眼瞧她。
“你睡吧。”她轻声道,“我去厨房收拾收拾,中午给你做饭。”
他还困着,囫囵不清地应了一声,贴着枕头又昏睡过去。
她去开了冰箱,发现已没什么食材,便换了身衣服出去买菜。从社区东南门出去,经过吕岭路,抵达街对面的超市。这趟出门只是为的采购,她随便穿了条印花哈伦长裤就出来,上身穿着件白色t恤,脚上是双平底凉鞋。
时间尚且宽裕,她不紧不慢在超市走着,买了素菜又去挑鸡蛋,后来又去货架上选调味品。逛了一大圈之后,才想起需要补充卫生棉,又绕回百货区……
就这么兜兜转转也耗费掉不少时间,等她买完东西再回去时已经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