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下别人。
因此蓁蓁便经常用意识笼罩各地,每当发现毒打侮辱这种事,她便恣意使用起异能来,不是闹个鼠患、就是来群恶鸟、离着山近一点的经常被蛇缠绕,只是有的大规模运动单靠动物影响有限,因此蓁蓁便制造一些小范围精准的地动和裂缝,也能吓的他们屁滚尿流。
单是这样还不够,等卫兵们发现自己抢回来的各种东西总是不翼而飞,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树上掉下来的半截树枝砸到脑袋,甚至有人睡觉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慢慢的有些开始害怕了。其中有个打人最凶的,刚收回来带血的皮带,一转头不知为何救摔倒在地上,头上磕了个大口子汩汩淌血,险些没抢救回来。
更邪乎的事还不止如此,据说有一个战斗小队明明趴围墙上看着一对老夫妻埋了一箱子在土里,等他们去撞开大门的时候,坑才刚刚填平,可地下埋的箱子却不翼而飞了,战斗队不信邪的足足挖了一米多深,却连个木头渣也没看见。他们不知道的是,等他们走了,老两口关上大门拿着铁锹往坑下一伸,铛的一声就撞到了木箱上,两人拨开土一看,木箱离着刚才的坑底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有些卫兵搜刮出人家的书和资料丢在一起,前脚刚放一把火烧的干净,后脚到家自家的柴火剁就烧着了,而且怎么扑都扑不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烧个精光。最令人恐惧的是,但凡做了以上恶事的,家里不管种了什么东西统统颗粒无收,那种已经结果打穗的植物不是一夜之间腐烂,就是原本饱满的穗子全都变的瘪巴巴的,而那种只贴贴字报喊喊口号的,反而没出什么事。
这样的事遇到一次是凑巧,两次是意外,可次数多了而每次打完人放完火都遇到这样的事就不得不让人心里嘀咕了,甚至有人琢磨着是不是害死的人的冤魂来报复。这样的事一多,连上面都知道了,还派了调查员特意调查,可每一件每一桩看起来都是意外,完全没有人为的痕迹,便把出事的这些卫兵教育了一顿,叫他们不许传播封建迷信的谣言,有的说的邪乎的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