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但仅仅是这样的话不过是形成互相抗衡的局面而已。
既然如此,罗马正教或者俄罗斯成教会对英国出手,那就势必是第二种措施。
“通过将英国给整垮,让英国清教先行崩溃的话,那学园都市就孤立无援了,这样的事情,罗马正教应该是做得出来的吧?”
这就是方里的想法。
席尔薇雅同样不是一个只有外貌美丽的女人,立即就明白了个中的缘由。
“欧洲隧道的认为爆破事件,果然是罗马正教的作为吗?”
对于这个说法,方里即不肯定,亦不否定,只是摊了摊手。
“谁知道呢?”
像这样,给出了模拟两可的回答。
但是,连这个回答在内,席尔薇雅也已经预料到了。
没办法,谁让席尔薇雅了解眼前这个男人呢?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虽然谈不上智慧过人,可由于个性冷静的关系,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敏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往往都能注意到连真正聪明的策士都注意不到的地方。
如今,方里既然已经注意到了这样的一个可能性,并将其说了出来,那就证明其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概率会发生。
可仅仅一半也不够。
如果不是真正确定了的事情,那这个男人就不会做出明确的回答。
要不然,若是陷入到了固有的思维里,沉浸在自己对猜测的固执中的话,那就会影响到发现其余的可能性的概率了。
就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方里才能无论何时何地都比别人敏锐吧?
哪怕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自己要是不好好努力的话,最后肯定会变成一个废人,方里也不曾因为这样就焦躁和急虑,依旧是那般的冷静又我行我素。
席尔薇雅就是对这样的方里没辙。
(所以才会被他一直牵着鼻子走啊…)
这样一来,就算想追究方里花心的罪过,那也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