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你自己干的荒唐事,竟然还骂我想法龌龊。黄去病,你太过分了。”
哐!
黄去病直接踢翻了盆架,架子落地,脸盆也跟着落地。
水洒了一地,两人都没能幸免,身上都沾了水。
不过没人在意。
平阳郡主大哭,“你踢啊,你继续踢啊。要不要连我也打。”
黄去病指着自己的脑子,“你能不能用用脑子想问题,能不能别什么话都只听一半。母亲说我是心病,需要心药医治,然后将诏夫人请来,你就认定我是相思成疾,是为了诏夫人犯病吗?你简直荒唐,而且还没脑子。
当时我昏迷不醒,但是诏夫人说的那些话,我大部分都听见了。诏夫人不是心药,她只是引子。真正的心药是什么,你就没看出来吗?是文青书局,是《大周生活秀》,是我新定的项目,是我这么多年努力的成果。这些才是我的心药。”
黄去病很暴躁,在屋里团团转。
他想发泄,却找不到发泄的渠道。
平阳郡主哭哭啼啼,委屈地说道:“你说的这些,小厮三顺比诏夫人更清楚。要说引子,三顺也能做引子。”
“你放屁!”
黄去病一声怒斥,平阳郡主吓得浑身一抖。
他暴躁地说道:“三顺的确了解我的工作内容,可是他敢拿着些事情刺激我吗?他敢更改我的设定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将我的狐狸精改成千年蛇妖,还是白的。
诏夫人不仅了解我平日的工作内容,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怎么做才能刺激我,所以母亲才把她请来。本来是正常的事情,却被你想得如此龌龊,你,你真是……”
余下的话黄去病没有说出口,却足以让平阳郡主崩溃。
她哭得很伤心,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道:“昨日你昏迷不醒,太医说你受了刺激。我就问殿下,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可是殿下和驸马什么都不肯说,还让我不要过问。
今日又将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