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道观,不过清虚道长不是半年前故去了吗?
那道观如今还有人修行?
净和光平时低调,道教协会有什么活动,基本上也没参加,不过他们对清虚道长印象不错,从前打过照面。
明白这两个不是骗子,那道长脸色稍缓,这才又说:“这个事情不是你们能解决的,别胡闹,回去吧。”
连着他们这些入门修行的道士都觉得棘手,更不要说居士了。
林宛央说:“两位道长,我们来都来了,还是顺道看看再走,没办法就算了。”
徐波点头:“还是看一看吧,说不定有办法呢?”
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了,只要有一线生机都想去试一试,毕竟那是亲儿子不能不救!
“你跟着我来吧,这个小孩也一起?”徐波看着宝心,有些不放心问。
谢文颖点头:“嗯。”
徐波点头说:“那好吧,你们最好有心里准备。”
三个人跟着对方,走到了里面的卧室。
推开门就闻到一种腐烂的味道,这个房间很大,但是窗户都关紧了,密不通风。
大白天也拉着窗帘,房间开了灯,但是不够明亮,照在灰色的壁纸上死气沉沉的,房间上挂着各种装饰品,有象牙,还有皮草。
床上坐着一个人,身上绑着层层的白纱布,旁边有医生和护士,正在给人上药。
徐波低声的说:“最开始,阿杰只是觉得身上痒,忍不住用手去挠,然后慢慢的开始长黑色的藓,那时候张道长的符起了作用,可是从前天开始,阿杰胳膊上的皮肤……开始一块块的掉。”
说到这里,他有些害怕,怎么会有这种怪病。就像是蛇蜕皮一样,可是蛇蜕皮的是没有用老皮,徐波掉的却是连血带肉的皮。
家庭医生给人打了止痛针,这痛苦没人能受得住。
不能二十四小时都用药,所以麻醉药效一过,躺在床上的人就会痛得大叫,简直像是在受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