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一具活死人,身体温热,却感受不到痛意,冷暖…
“去叫老程来!”
疯爷哆嗦着手,拔出金针,开口就是寻老伙计帮忙。
程大夫本来都回去了粮囤村,旁人信不过,勤多亲自拿了令牌,快马赶了出城。
不过半个时辰,程大夫就满头大汗的赶到了。
“到底怎么了?早晨时候不是说好好点吗?”
程大夫狠狠喘了几口气,若不是先前南下学会了骑马,这番折腾真是要他半条命了。
疯爷却是顾不上那么多,扯了他上前,“你快诊脉,娇娇…醒不过来!”
“什么?”
程大夫也是惊了一跳,再看守在床边的夜岚,已经脸色铁青,随时要暴起杀人,他哪里还敢耽搁,上前诊脉,翻看眼皮,验鼻息,居然都没有问题,他也懵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脉象没问题啊。”
疯爷也是暴躁的踹了桌子腿儿,恼道,“金针都扎了,就是没反应,到底哪里不对!”
“你别着急,咱们再商量一下。”
程大夫扯了疯爷,头挨着头说了半晌,最后又在一处重要命门下了针。可是娇娇依旧平静,不见任何反应。
“不应该啊,若是常人,这里下了针,会立刻跳起来…这怎么,怎么没有反应!”
程大夫想起村里正欢欢喜喜准备流水席,脑门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说来也巧,董氏和冯氏惦记娇娇,蒸好了鸡蛋羹,熬了小米红枣粥,正端了一起送进来。
听得这话,董氏和冯氏就好似别当头打了一棒子,当时就软了腿。
托盘哐当一声砸在地上,两人几乎是爬到了床前,“娇娇怎么了?娇娇怎么了!”
夜岚一手一个想要扶起她们,却手上没有半点儿力气。他的脑子里轰隆隆作响,好似春日的雪崩,一直猜测要发生,却在他最不愿意相信的时刻发生了。
他做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