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嫌弃。若是有我一半本事,也不至于累成这个德行。”
学子们清楚程大夫的刀子嘴豆腐心,自然也明白疯爷的嘴硬心软,赶紧笑着把疫病的细节和重点都说了一遍。
疯爷讨要了药方,看过之后,就穿戴整齐进了疫区。
查看病人,诊脉,检查呕吐物和粪便,最后把药方里两味药调换,一个学子提出异议,“先生,这两位药性太烈,病人怕是受不住!”
疯爷瞪眼,骂道,“愚蠢!医者,因时因地因人而治。若是这药方用在普通病着身上,自然太过凶猛。但如今家里送了补药来,病人补了元气,身体经得住猛药,见效也快。若是不换药方,拖长了功夫,反倒浪费了补药争取回来的元气,得不偿失。”
学子们恍然大悟,应道,“怪不得很多病人最开始有起色,过几日反倒越来越差。”
疯爷翻个白眼儿,恼道,“你们那脑袋长在脖子上,不是为了喘气吃饭!没事儿时候,多动一动!”
学子们傻笑,这一段时日本来就累得黑瘦,这般更是多了几分憨厚淳朴。
疯爷到底心疼他们,直接撵人,“今晚有我呢,你们回去睡觉吧。”
有学子要留下帮忙,被疯爷瞪了一眼,立刻开溜了。
林安还要说话,老爷子抢过玉髓,同样撵人,“你也走,去睡觉,没你守着,天不会塌了。倒是你把自己累病了,老子怎么跟你爷爷交代!”
林安被骂的摸摸鼻子,眼见换班值夜的管事和侍卫们到了,他们也都是熟悉疯爷的,这才退了出去。
其实,他就是出了疫区也不能歇息。
这些时日,补药断了,发病的百姓陆续死亡的多了,城里恐慌更甚。
有些人认为送到疫区隔离,一定会死,所以家里有人发病就极力隐藏,很多时候,一发现就是全家染病,实在让人头疼。
于是,他不得不实行一个连座的措施。
那就是五户一组,互相担保,各家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