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学本事才好。”
娇娇好笑,这些婶子大娘的样子,倒有些后世家长盼着家里神兽赶紧返校的心情。
左右医学分布那边,地方都是现成的,需要准备的无非是请先生和安排食宿。
于是,她就道,“如今已经是快要月末了,不如冬月初一,也就是下月初开学好了。”
“成,都听小姐的。”
妇人们得了准信儿,帮忙蒸了豆包,都来不及再吃几个,就匆匆回家报喜去了。
娇娇索性让人喊了大梅和翠丫儿、红英过来闲话儿,吃豆包,然后写写画画间,就把女子学院的事安排好了。
原本以为,村里的姑娘们加一起,不过三十几个就罢了。
结果,这样的好事,人人自然都想沾光儿。
妇人们回娘家时候多说几句,娘家人就求妇人们把侄女或者外甥女带上。
妇人们尴尬之极,又到底存了拉拔娘家侄女一把的心思,寻到林家问询,可不可以多给一个名额。
原本在北茅时候,林家的京华堂招收学童就是男女不限的。但重男轻女,是大越刻在土地上的弊端。几乎到学堂读书的都是小子,没有几个丫头,甚至慢慢丫头一个都没有了。
娇娇不是不想改变这样的情形,但一个人要同整个国家累积世代的弊端做斗争,简直是自不量力。
她一直在等机会,如今这个女子学院,隐约就让她看到几分希望。
所以,她当即就应了下来。
也不必家里再出银子,她的小金库已经富有的快要装不下了。
随便拿出一千两,也足以把女子学院撑起来了。
大梅和翠丫儿、红英也相应跟着调整,结果陆续又有和离的寡妇,还有被亲戚欺压的孤女等等,寻到村里,跪在林家门外磕头,求林家收下她们学点儿本事,寻一条生路。
这下,别说娇娇,就是董氏和冯氏都惊动了,还有福来县回来的周心秀,又请了姚二夫人,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