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接到帖子,也会给娇娇告病,不让出席。
但娇娇可以不去,宫里却不能不给帖子,而且还是含沙射影,抹黑娇娇的清白。
这是林家不能忍受的。
不说这些,且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们要赴宴,自然也要装扮一下。
于是,绣庄啊,扇子铺啊,玉器行啊,也都跟着沾了光儿。
有闲人坐在茶楼边上,喝着茶,眼望对面绣庄人来人往,不断有装扮精致奢华的马车停下,小丫鬟跳下去取了包裹,又跑回马车,忙的绣庄的小伙计出门送一下都没空闲。
“我还以为林家这次一定会恼呢,怎么反倒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呢?”
同桌儿的友人就道,“林家行事稳重,来了京都几年,从来没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这一次,即便宫里那位明显给难堪,怕是也要装作不知道吧。”
“嘿嘿,也许是心虚,不敢发作呢。”
当先说话那人不是个厚道的,说的话就有几分难听。不等友人说话,旁边桌子的茶客就不高兴了,开口插话道,“这位兄台,堂堂七尺男人,怎么同妇人家一般背后琐碎言语呢!不说这话事关一个姑娘的清白,就是旁的事也要讲究个证据啊。无凭无据,这般说出来,可是有失谨慎。”
先前说话的人被平白抢白几句,也觉得有些恼怒,就道,“满京都谁不知道,我们不过是私下说两句罢了。你又是哪个,在这里为林家打抱不平,有什么好处不成?”
那抱不平之人也不是个怕事儿的,当即就反驳道,“这位兄台真是功利,凡事都要讲究回报,才肯出头行事吗?那岂不是势利小人!我为林家说话,一是因为你无凭无据,私下损毁人家的清白,有失厚道,二来就是因为林家对京都内外父老乡亲的照料。
不说旁的,各个城门口有了水泥路,不再陷车轮了,走起来也方便。冷水米卖得好,乡亲们也多得了银钱过日子,有腿脚勤快的,贩卖点儿小物件也足够吃饱饭了。
咱们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