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破头挤进学院。
就这般,学子们择选,开学入院,忙过就是秋收了,秋收之后是冬日,冬日又开春,春播之后又是盛夏。
而这时候,第一批学子已经入院满三年了,到了毕业的季节。
最后这一年,学院已经没有硬性规定,学子必须留在学院了。每科都是几人一组,开始再京都附近走动,美其名曰实习。
农科学子几乎是挨个村子走过去,教授百姓们育秧种水稻,育苗种玉米,推广土豆和地瓜种植,甚至是冬日温室种菜,建厂养鸡养猪。偶尔还要因地制宜,为百姓们提出的问题和希望,想办法达成。
这般虽然费时费力,但却极得百姓欢迎。每到一个村子,百姓们都会把最好的院子让出给学子们居住,供给最好的饭食,以感谢他们赶来指点他们如何得丰收,如何开展副业,过上好日子。
而学子们在同各村老农的交谈中,也学到了很多书本里学不到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越发深切明白农人对丰衣足食的渴望,自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即便他们手上沾了泥土,汗湿衣背,也依旧把腰板儿挺得笔直。
医科的学子,分了两部分,一分部跟着疯爷琢磨新药,当然都是成药,尽量往药效强劲、保质期长上靠拢,毕竟有些人出门在外,不方便熬药,就是在家,熬药也是个麻烦事。所以,方便有效就是他们的追求。
另一部分则跟着程大夫在外义诊,除了每月逢一在京都里,其余也是各个村子乡镇走动,义务给村里百姓看诊,甚至还送药材。
实战永远是最好的检验和进步途径,不得不说,学子们的医术是突飞猛进。不得不说,其中几个胆子大的,已经开始跟进研究外科开刀缝合了。有了精钢的支持,各色手术刀,钳子,镊子,都配齐了,酒精也是医科人人必备。
冯刘也被临时借调到学院做了实习教授,说来也巧,他来第二日就遇到一个阑尾炎患者,以大越如今的医术,这是必死的疾病,患者家里哭得震天响,正好遇到学院的医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