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我们学院建在京都外,安国公林家的庄园里。这条京都通往兴州的水泥路,就是林家建的,您不会不知道吧?若您还不相信,您看看这个学子的腰牌,只有林家族人才有,我们没有骗您。”
那老汉听得这话却是猛然抬了头,满眼都是惊喜的问道,“你说修水泥路的林家?这是林家子孙?”
“是,老爷爷,我是林氏族孙林耀,自小在京华堂读书,去年春日进了学院,如今在读木科。这次和先生同窗们一起赶来,就是为了帮助兴州的乡亲抗旱救灾。”
林耀脊背拔的笔直,神色里的骄傲之色溢于言表。
随后,学子里又站出二三十个,都是出身北茅京华堂的小子们,各个身形高壮,一身正气,“老人家,我们都是林家人。”
“是林家来人了,是恩人到了?”
老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腿都软了,差点儿坐到了田里,然后也顾不得旁的,一叠声的催着小孙子,“根子,你快去敲钟,使劲儿敲,让全村老少多来。就说恩人来了,不,林家人来了!”
那孩子还有些担心爷爷,但被爷爷推了一把,就撒腿跑走了。
包教授见此,心里这滋味当真有些复杂。他方才差点儿拿出皇上赏赐的金牌,想要取信这个老汉,结果林家的小子们不过是亮了一块木牌,就立刻让老汉喊了全村人过来…
这还是在遥远的兴州,若是在北茅,是不是皇命也不见得比林老爷子的话管用啊…
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惊得自己一哆嗦,赶紧把念头牢牢锁在脑海伸出,然后邀请老汉。
“走吧,老丈,咱们寻个好地方说话。”
这会儿天色也马上就是黄昏了,众人索性扎了营。
因为村庄就在附近,也不必防备野兽之类。
于是营地就扎在了山脚儿,离得村庄不过一百丈,村里鸡飞狗跳都听得见。
众人都是熟手,卸车的卸车,扎帐篷的扎帐篷,安锅灶的安锅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