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本来也想这么骂,结果被老先生抢了台词,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末了叹气道,“这个结果真是谁也没料到,可惜了罗新的母亲了。为了儿子不受胁迫,不会误了前程,就这么吊死了。还有那个奶娘,也是忠仆,让人敬重!”
姚长路同孙举人也是叹气,摇头骂道,“多少人家盼望孩子出人头地,这罗家倒是想亲手毁了孩子的前程,实在是目光短浅,心思狠毒!”
娇娇也是脸色不好,想起罗新吐血,实在心伤到极致,就道,“爷爷,说起来罗新也有几分是受学院和王爷的连累,若不是某些人为了给学院找麻烦,为了给王爷添堵,也不会把罗家做棋子,罗新的娘也不会如此惨烈死去。
不如,我们学院出银子,厚葬了罗新的娘和那位忠仆吧,否则罗新的娘是个妾室,忠仆也是奴籍,进不去罗家祖坟,怕是随便就埋在哪个乱葬岗了。
罗新是庶子,如今家里又因为他闹成这样,他怕是没有能力给母亲治丧。”
“娇娇说的对,是这么个道理。”
老爷子点头,他本就是个大方仗义的脾气,就道,“不如问问罗新,若是他愿意,就把他母亲主仆的坟修在咱们村的后山上吧,平日他去祭扫方便不说,也给学子们提个醒儿,以后更加孝顺母亲。母亲疼爱子女之心,比性命都重要。”
老先生也道,“这么安排最好,我亲自写悼词。有这次变故,以后学子们也会更警醒。否则平日保密条例只是背诵熟练,却没有入心。如今血的教训,所有人都会多几分防备之意。”
“是啊,以后学院的各个课题,会成功的越来越多,有心之人怕是会不择手段,多份防备,最是应该。”
“那我进城去寻包教授和罗新。”
孙举人主动接了这个差事,老爷子想了想就道,“我再派两个管事去寻大河,这事儿要安排人往外说说,否则有心人嘴巴一歪,外人怕是以为咱们学院上门逼死了学子的母亲。”
“对,这么安排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