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的兴致勃勃,从怀里摸出一个扁扁的银色小酒壶,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小管事一点儿不怀疑,这若是再有一盘油炸花生米,他定然会把这场混乱当好戏看了。
这般想着,他当真吩咐小厮,“去食堂取一盘油炸花生米,再寻钱伯要点儿鱿鱼丝。”
小厮也是个麻利的,没一会儿就把东西都取来了,甚至还搬了一个小茶几,待得拾掇妥当,老爷子坐下边吃边喝边看戏,那小厮又拿出一个半尺高的杯子,里面加了一点儿冰块,浮沉着碎葡萄,显见是葡萄汁儿。
“老太爷,小姐正好在食堂,这是特意给您准备的,让您解酒。”
老爷子接了过去,笑道,“还是俺家娇娇贴心,否则让她奶奶知道我喝酒,怕是又要唠叨个没完。”
管事和小厮都是笑了起来,眼见老爷子如此惬意,他们心里的紧张倒也消了很多。
操场上,赵高带了侍卫们,三人一组,互为臂膀,面对多于他们七倍的“敌人”,神色里根本不见任何慌乱,多半成守势,偶尔抓到机会,就会一拳或者一脚放倒一个学子。
这般猫戏老鼠一般,却把学子们越发激怒了,越发往上冲撞。
许是觉得没了兴趣,赵高高声喊了一句,“都放开手脚吧,把这些弱鸡收拾了,赶紧继续操练。”
得了这样的命令,二十个侍卫也不再留力气,出笼猛虎一般,冲进羊群,几乎眨眼间就放翻了一半,剩下一半也很快在惊愕中同大地亲密接触了…
一时间,操场上躺满了痛叫的学子,“哎呦,我的腿,疼死我了!”
“呜呜,我的手断了!”
赵高扫了一眼场边的老太爷,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就高声喝骂道,“起来,你们这些弱鸡!七个打一个都不成,还叫什么爷们儿,不如回家去给孩子洗尿布了!起来!再不爬起来,就给我继续打!”
听得这话,大半学子都赶紧爬了起来。
侍卫们到底不能下死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