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淑儿也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只不过看不得娇娇被表哥捧在手心,而她只能死咬着一个根本没定下的婚约寄住在王府,这样的反差,让她把一切道理都扔到脑后,完全扭曲了。
姚宁一口道破她的丑恶,她怎么能接受得了,立刻就黑了脸撵人。
姚宁开口还要反驳,却被姚静嗔怪的扯了袖子。
“大姐,今日前边有些乱,娘怕你觉得吵闹,特意让我们来陪你做针线,闲话儿几句。”
姚淑儿眼睛一亮,赶紧问道,“前边为什么热闹,可是表哥来了!”
姚静摇头,笑道,“不是的,大姐,是周山长从兴州回来了,特意上门拜访爷爷。”
小青不服气,又怕主子怪罪,开口就嚷道,“二小姐骗人,我明明看见有人从外边拿了果子和青菜进来!周山长总不能从兴州带这些做见面礼吧!”
姚静冷了脸,盯着小青不言不语,直到小青缩了脖子,她才冷冷说道,“小青,念在你跟着大姐在外边几年的情面上,今日你以下犯上,质疑主子,我可以不罚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了,我们姚家最重规矩,不会容留没规矩的奴才。你若是不能改正,就等着被发卖吧。”
小青吓得赶紧跪了下来,怯懦应着,“二小姐,奴婢就是…就是一时心急。”
“心急什么?心急知道是不是王爷来了吗?”
姚静脸色更是难看,呵斥道,“王爷贵为大越亲王,手下掌管着大越的精兵强将,经手的公事多半关系着大越安危。不知道多少次被别有用心之人刺杀,他的行踪别说你一个奴婢,就是我们也轻易不会问询。你这般着意打探,到底是何居心?要不要我禀明母亲,把你送去侍卫营审问?”
“二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小青吓得半死,也不能说打听王爷行踪是为了倾慕王爷的主子啊。
姚淑儿自觉庶妹教训她的奴婢,是在折损她的颜面,恼怒的一把扯了小青起来,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