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里不合适,咱们一同更换,否则以后传出去,咱们小姐在王爷跟前不好做人呢。”
这俩丫头,嘴皮子都不差,几句话听得屋里的姚老先生也是皱眉叹气。
姚长鸣还以为父亲是为了家里事悲伤,强忍了眼泪劝慰道,“父亲,您别伤心坏了身子。淑儿娘虽然过世了,幸好淑儿也长大了,以后给她寻个好归宿,也算了了她娘的心愿…”
说着话,他又红了眼圈儿。
姚老先生却是摇头,“你啊,论读书比长路强过太多,但论人情世故,却是三个都不比长路一个。淑儿这丫头,小时候瞧着是个争强好胜的,到还好,如今看来,这六七年过去,性子越发差了。”
姚长鸣死了老妻,正是对小女儿满腔怜惜,听得老父亲如此说,难得反驳道,“父亲,您怎么这么说,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姚老先生叹气,亲自开门吩咐秋桐找个护卫进来。
很快,夜岚的亲卫就到了。姚来先生也没多耽搁,直接就问道,“这位壮士,老夫有几句话要问,劳烦你如实回答。”
“老先生客气了,小人是王爷身边亲卫,得王爷命令护送表小姐前来。老先生但凡有所差遣,尽管开口。”
亲卫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看着也算稳重,否则夜岚也不能把送人这样的事托给他。
“那好,壮士,你可知道我家长孙女是何时到的京都,何时进的王府,王爷总共见了她几次,郡主可曾见过她,是否有过争吵?”
亲卫面色不变,也是痛快一一回应。
老先生又问了几句,道谢之后,就让亲卫下去歇息了。末了问询姚长鸣,“你可听出其中的异样了?”
姚长鸣皱眉摇头,“父亲,您到底要说什么?”
姚老先生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儿想把儿子的榆木脑袋敲开,到底忍着脾气应道,“淑丫头到京都第一日就见了夜岚和娇娇,然后住进了王府,离得上路赶奔北茅,之间将近两个月,我们没有收到她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