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看,有事回家送个信儿就成。”
“是啊,爹,我也这么想的。咱们北茅过来的乡亲自然都是好的,但不如本地的农户熟悉这里,暂时有些鉴别,过个三五年就好了。”
家里经历了大起大落,林大海这个最朴实的庄稼汉,如今也历练的有了几分沉稳模样了。
林家的饭桌儿从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很多小事儿就这么随口定了下来。
胡天明笑眯眯说起,这事儿他去安排。先前这段儿,他很少在家,多半跟着修路队了,如今水泥路马上就要到北茅了,他也就赶了回来。
一路马车,不过四日就回来了,真是方便之极。
娇娇想起一事,就问道,“胡叔,咱家修的水泥路,各路段都没取名吧?”
“没有呢,暂时都以路过的村名之类,随口胡乱叫着。”
胡天明眼底有抹莫名的金光,笑着又道,“小姐不会是打算打算把路名分出去吧?”
“还是胡叔厉害,一猜就猜到了。”娇娇笑着点头,“造桥铺路都是大功德,而且是千古留名的好事,咱们怎么能独占呢,也要给那些同样有善心财力的人家一次机会啊。”
“小姐这么说可是太对了,我也正打算同老太爷说这事儿呢。”
两人说的热闹,惹得冯氏着急,拍了闺女一巴掌,问道,“有话说明白,听着怎么好像要把家里的路卖出去啊?”
“不是卖路,是卖路名儿。”
娇娇索性放下筷子,同家里人把冠名权的含义掰碎了,仔细说了说,末了笑道,“这般别人得了明,咱们家里得利,岂不是两全其美。”
“听着倒是不错,毕竟往北茅修路,所经之处,谁都要给咱们家里三分颜面。但往南就不是那么顺当了,前日还有消息传回来,往兴州过去的路,有个农庄不肯卖地借道呢。还是拿了官文才勉强说通,这般,若是一个路名就能解决,倒是彼此都方便的好事。”
老爷子点头夸赞,旁人自然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