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杀生太多,确实有干天和。记得当年暴君赤铸以一己喜好,焚书坑儒,枉杀无辜数十万,最后被天雷生生轰死,家破国亡。后有大金,大金二百年亡灭,才又有我们大越建国。前世之事,后世之师。若是再出一个弑杀的赤铸,是大越之难,天下之难。
这样的大罪,王丞相承担的起吗?”
“是啊,王丞相年岁大了,心慈再所难免,但我们效忠陛下,为大越计,可不是心软的时候。”
“蛮人虽然凶悍,却也不是不可教化。杀戮不是唯一办法…”
“陛下,”几人正说的热闹,得意洋洋的抬着下巴,好似满朝文武就剩了他们几个,结果有人突然出列,打断了他们的话。
众人定神一看,原来是督察院御史唐风,他年过三十,长身玉立,仪表堂堂,只这么站在大殿中央,就比那几个跳梁小丑要赏心悦目很多。就是一直保持沉默的中立派,也纷纷抬头注目。
他同明德帝行了一礼,不知为何,神色居然有几分喜悦,高声道,“陛下,虽然说礼不辨不明,但这般争论下去,实在耽误处置朝政。臣提议,可否进行一场实地比较?”
众人不明白他是何意,都是皱眉头,就是王清臣都抬起了头,他许是想到什么,刚要开口,唐风已经抢在他之前,又高声说道,“臣提议,请陛下派遣这几位大人出使草原,以大义教化蛮人,使得蛮人心甘情愿为此次进犯而割地赔偿。几位大人如此能言善道,又仁心仁德,相信万物有灵,那么他们一定会成功归来。
臣以为,为彰显大越仁慈,不必草原赔偿太多,只需年年岁岁纳贡,贡品有十万匹良种马,牛羊百万头就可。
陛下以为如何?众位大人以为如何?”
他好似自觉这是个绝好的主意,神色里喜意更深,甚至还不忘转向方才夸夸其谈的几个官员,笑道,“几位大人,它日成功归来,也不必厚礼谢我,赠我一匹草原良种马就好。”
那几个官员简直惊得目瞪口呆,脸色白的像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