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口。
林礼听得马蹄声,扶着受伤的屁股,走到门口,龇牙咧嘴的问向老宅门口张望的林护几个,“娇娇这是做什么去啊?穿的好像要进山打猎一样。”
林礼也是摇头,应道,“方才奶奶还问呢,她也没应声。”
正好林老爷子沉着脸从院里走出来,听得这话就道,“娇娇有事要办,你们别多打听,好好在家呆着。”
林护几个赶紧点头,老实回院去,该读书读书,该养伤养伤。
林老爷子一路进了林大山的院子,正房里,姚老先生坐在窗后,手里握了一本书,半摇着藤椅,很是清闲自在。听得动静,见得老爷子过来,他就起身迎到了门口,笑道,“老英雄怎么来了,进来坐。”
林老爷子拱手行礼,末了进屋坐了老先生的对面,他扫了一眼桌上的点心盘子很满,都是绵软的长白糕或者鸡蛋糕,茶壶也在微微冒着热气,显见院子里伺候的小厮和丫鬟,并没有怠慢老先生,这才微微点头。
姚老先生自有畅游书海,对于人情世故,实在算不得精通,但姚家落难之后,他见了太多的冷暖,对于这些细节也就越发通透了。
他瞧着老爷子这般,就猜到他心中所想,心头温暖,就笑道,“老英雄不必多心,我在家里日子过得舒坦,没有任何不妥之事。”
“这就好,老先生有任何需求,只管让小厮和丫鬟们去张罗,千万不要客气。”
“不客气,我早已把这里当做自家。没有人在自家,还要客气的。”
两个老爷子说笑寒暄几句,老先生惦记问问含山关外的事,就道,“老英雄这般过来,可是…关外有消息了,我那外孙如何,有没有受伤?”
从来都是自家的孩子自己疼,老先生平生最疼爱的就是幼女,当初迫不得已送进宫为妃,生了皇子,他也打定主意把外孙教导成一个学士,不参合皇位争夺,自然也就平安顺遂一辈子。
可惜,事与愿违,不但幼女冤死丧命,姚家落难,外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