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喊了一句,“沈谕,哪里走?”
那人惊得赶紧回头望过来,林安手里的平底锅却像风车一般轮了起来,然后带着旋风飞了出去,正好砸在那人的脑门。
那人应声而倒,留下院里死一样的安静…
林安拍拍手,有些遗憾,对着赵三生羞涩一笑,“师兄,许久不练习,手生了。”
“没事,以后多练练。”
赵三生拍拍师弟的肩头,认真安慰他。
众人腿更软了,死活爬不起来。其实躺着也挺好,站起来目标太大,万一林安打算抓紧练习甩锅,他们岂不是成了最好的靶子…
赵三生和林安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直接上前抓了逃跑的那个书生,问道,“你就是沈谕吧?说说,为什么撺掇韩子豪来找我们兄弟的麻烦?”
林平捡起平底锅,万分心疼,却让刚回过神的沈谕惊得差点儿哭出来。他这会儿哪里还敢隐瞒啊,直接软了骨头,“呜呜,我不是要陷害你们,我是气不过。我听先生说,蛮人犯关,北边在打仗,山长担心你们惦记家里,所以才封了…”
“什么?”
他说到一半,就被赵三生和林安扯得离开了地面,两人眼睛都红了,额头青筋暴起,“你说什么?蛮人犯关!破关多久了?我们北茅县如何了?”
沈谕被勒的几乎昏死,挣扎着喊了一句,“我也没听到啊,你们去问先生,问先生!”
这话倒是提醒了赵三生和林安,他俩直接扔下沈谕就往院门跑。就是水五和金一也是脸色煞白,跑的连滚带爬。
院子里,突然就安静的厉害,众人面面相觑良久,到底还是韩子豪揉着满脑袋的包,恼怒追问沈谕,“沈谕,你不是说山长偏心,要林安和赵三生苦读,才封闭了书院的吗?怎么又说因为北边有战事?你这是把我当棒槌使了?”
沈谕心虚,小声辩解道,“我也是一时气不过,再说了,封院就是因为他们,至于是因为苦读还是蛮人犯关,不是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