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照顾师傅,这才起身,跳上马,迅速跑出了庄子,惹得庄里的老狗叫个不停。
钱伯这些日子把林仁林义的孝顺勤快看在眼里,很是喜爱他们,这会儿扶着蒋师傅,忍不住就道,“老哥,你怎么就让这俩孩子回去了,不说路上,北茅那里离得含山关太近,随时都容易被蛮人杀过去。这俩孩子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万一有事,你后悔都没地方说去。”
蒋师傅也是叹气,却摇头道,“老兄弟,你没住过林家,你不知道啊。林家在北茅,让所有人敬佩羡慕的不是林家会做生意,不是林家仁义帮扶乡里,而是林家的子孙团结。家里四子十二孙,年岁最大的长子林大海如今四十岁左右,长孙林保二十一,玄孙果冻儿才三岁,一个大院儿几十口人生活几十年,从来没吵过一句嘴,没红过一次脸。我活了半辈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和睦欢喜的人家。
你说,家里人有难的时候,两个小子怎么可能不回去?我若是装病倒下,也能留下他们。但是这俩小子,不论家里这次会不会遭难,以后怕是心里都留了结,在家里人面前生了愧疚之心,我可不愿他们这样。
再说了,易地而处,我们家里有事,是不是也肯定要千里奔回去,谁肯在外躲藏偷生?”
钱伯点点头,笑道,“老哥这么说,我倒是好奇,想要去林家看看,同林老爷子喝个酒,我家满仓来信提起林家也是话里话外都是亲近呢。”
“那好啊,等这次事情过去了。你这里能走得开,就同我一起回去。正好我要给老爷子赔罪,你也帮我求求情。”
“好啊。”
两个老头儿说着话儿就互相搀扶着回来后院儿,小厮赶紧关了大门,也彻底把夜色和担忧都关在了门外。
再说林仁林义两个打马跑在赶回北茅的路上,原本在家中时候,他们就会骑马,但练习不多,后来出门历练着重新学了学,倒也方便很多。
可这般日夜不停的在马背赶路,他们还是不习惯,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的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