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总之彻底被林家的烈酒放倒了,这会儿已经呼呼大睡。
倒是姚老先生和周山长年岁大,又身份贵重,谁也不敢放肆,所以,两人分喝了一壶酒,浅醉微醺,喝得尽兴,又没有折腾脾胃。
窗外明月撒着清辉,晚风捶打着大开的窗棂,难得安宁又清闲的时刻。
师兄弟俩撵了姚长鸣去睡,然后凑在一起下棋,喝着解酒茶,偶尔说几句京都的闲话儿,很是自在。
这个时候,林老爷子带了林大山和娇娇又过来了。
姚老先生忍不住就笑道,“我方才还说,夜色深重,娇娇怕是睡了,忘记要送大礼的事了。”
“哼,姚爷爷看不起人呢。我年纪小,但也知道一诺千金怎么写。既然说送礼,自然一定会来。”
娇娇跳到姚老先生身边,一手抹乱棋子,权当发了一个小脾气。
姚老先生同周山长都是笑起来,姚老先生更是抬手拍拍她头上的小花苞,赔罪道,“好,好,是爷爷说错了,娇娇是大越最讲信义的小丫头。”
“这还差不多,”娇娇笑嘻嘻的晃着小脑袋,末了手脚麻利的拾掇了棋桌儿,然后才从身侧的挎包里,摸出厚厚一摞东西放上去。
“姚爷爷,这就是我送你的大礼。”
姚老先生扫了一眼那摞东西,见是一摞薄薄的木板。浅淡的原木色,黑色的墨笔在上边画了很多弯弯曲曲的符号。
符号下边还有字迹,字迹下边有简单的图画。
“这是什么,看着倒是新奇。”
周山长也是抬手取了一片,那是一个“桌”字,图片上是一张四方桌儿,算不得多精致,但只几笔倒也画的清楚,不会让人认错。
姚老先生琢磨了半晌,指出了关键之处,“这字和图片不出奇,应该是这个符号有什么学问吧?”
“姚爷爷,您真聪明,一猜就中。”
娇娇伸手翻检,寻了下边最大的一块木板,上面整齐排布了很多符号,她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