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道,“原来还是个奶娃娃啊,正好,喂这人喝几口也是对症。否则他就是被救了,折腾这么一路,怕是也活不了。”
&ep;&ep;娇娇偷偷翻个白眼,真是老小孩儿,就因为她方才多问一句,这老大夫就说她是奶娃娃,立刻笑话回去了呢。
&ep;&ep;林保从荷包里掏了一块银子,双手捧给老大夫,“大夫,我们是旁边便宜坊林家的人,这块银子先给这个大哥治病,若是不够,您尽管让药童去便宜坊找我二叔或者三叔取银子。”
&ep;&ep;“够了,够了。”
&ep;&ep;老大夫接了银子摆手,笑道,“不过是一桶水,两副药,再开两罐药膏,让他抹抹冻疮就是了。”
&ep;&ep;林保和娇娇放了心,又谢了老大夫,这才赶着马爬犁去了便宜坊。
&ep;&ep;倒不是他们不负责任,实在是这回春堂在城西也开了几十年了,百姓里口碑极好,不可能为了一角银子枉顾一条性命。
&ep;&ep;医者父母心,这个时空的医生,还没有被金钱过度熏陶,医德很好,大半都在摸着良心,凭着本事,治病救人。
&ep;&ep;便宜坊里,依旧是人来人往,娇娇瞧着日头不早,不想留在曲家吃午饭,同二叔三叔打了招呼,就坐了雇来的马车,由两个小伙计陪着去了曲家。
&ep;&ep;林大河瞧着侄女身后跟着两个小子,觉得很是别扭,就道,“等学堂里那几十个丫头学了写算,挑品行好又聪明的,安排两个给娇娇做丫鬟。这般让她总是自己来来去去,万一有个差错,家里根本照顾不到。”
&ep;&ep;刘氏等人都是点头,“是这个道理,曲家二姑娘每次去咱们家里,都是跟着一个婆子两个丫鬟呢。”
&ep;&ep;娇娇不知道家里人已经打算给她准备一个大家闺秀的排场了,她下了马车,给两个小伙计塞了一把铜钱,让他们去附近喝碗热茶,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