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皮子就早说,爷正好手痒!”
&ep;&ep;恶人自有恶人磨,方才还恶声恶气的犯人们听得这话立刻就调头蹲回了角落,真是比孩子还乖巧。
&ep;&ep;两个狱卒骂了几句,这才走到林家的房间前,嚷道,“你们也给我老实点儿,别以为这还是家里呢,敢不老实,立刻打你们半死。”
&ep;&ep;林大河赶紧行礼,笑道,“差爷们放心,我们懂规矩,保管不给各位添麻烦。我们家里一会儿必定也有东西送来,以后还望差爷们多关照。”
&ep;&ep;“这还差不多,”两个狱卒方才也是得了前边衙役递来的话头儿,心里有数,但还是道,“每人进门三十杀威棒,是这里的规矩。你们既然是一家,只出一个人领罚就成了。赶紧,谁出来?”
&ep;&ep;杀威棒,顾名思义,就是杀威风的棒子,同打板子差不多少。
&ep;&ep;听得要挨打,王燕第一个往后退到了草堆上,甚至也不怕草堆里有老鼠了。
&ep;&ep;倒是蒋师傅上前开口道,“我来吧。”
&ep;&ep;“不成,蒋叔,你年纪大了,怎么能挨打?”
&ep;&ep;林大河自然不同意,就是林仁林义也抱了师傅的胳膊,“师傅,我们挨棒子,你不能去。”
&ep;&ep;林华也是嚷着,“我皮糙肉厚,我去!”
&ep;&ep;林大河虽然自小在外做学徒,操持生意,同林家众人比多了三分油滑精明,但到底是林家的血脉,从来不缺男人的担当。
&ep;&ep;他一把推了众人,开门走出去,说道,“走吧,我去领罚。”
&ep;&ep;众人还想再争抢,木门已经被锁上了。眼见老爹脊背挺直被带走,林仁林义顿时红了眼圈儿,再看看躲在一边,满脸都是心虚的老娘,两人小小的心里,滋味太过复杂了。
&ep;&ep;蒋师傅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