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旁。
所以啊,每回让她上夜,对于皇帝来说都是一场灾难。上回给她抓虫子,这回又得给她打扇子,这个人十八了,不知为什么竟还像孩子似的容易出汗。别不是身子虚吧,他有些担心,这么趴在床沿上睡,明儿半截身子该僵了。
他推了推她,“齐嘤鸣!”
她蠕动了下,“干什么?”
皇帝想让她上床来睡,话到嘴边还是没敢出声。想了想道:“夜深了,你回体顺堂吧。”
她迷迷糊糊还在应着:“奴才伺候主子。”
皇帝说:“朕不要你伺候了,你回去吧。”
她听了趔趄着站起来,因脚麻嘶嘶地吸了几口凉气,最后连跪安都没请,摇摇晃晃出去了。
她走了,皇帝却在床上烙饼,甚至设想若是让她留下,现在会是怎样一番光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还得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不得不说,越来越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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