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澜笑着点头:“她说的对。”
砚心喜道:“那便好,此去可多住些时日!师兄们也一直记挂着你,见你去了定然高兴。”
宋惊澜微一偏头,林非鹿赶紧说:“我跟他们不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记挂我!”
砚心:“…………”
宋惊澜忍不住笑起来。
天还未亮,三人骑马同去。林非鹿和宋惊澜同骑一匹,冬日的风虽然寒冷,她缩在他怀里,却觉得莫名的温暖。
秦山临近南方,距离宋国边境很近,过边境之后如若快马加鞭不过一日就能到。
为了给林廷和林瞻远一个惊喜,砚心没有提前去信,三人掐着过年的时间紧赶慢赶,在过年的前两日来到了秦山脚下。
上次来是春天,正值播种劳作的时节,到处都生机勃勃。这一次却是冬天,干涸的农田里扎着几个破破烂烂的稻草人,但四周的村庄却比上一次繁华了很多,炊烟袅袅,喜气洋洋,一派人间烟火气。
林倾继位之后,处理完当时堆积的政事和与宋国的外交后,便开始着手国内政务。
林廷就是在那时被分封到此处,秦山一带成了他治下的封地。虽然此处偏远又不繁华,看上去像是林倾对这位兄长的忌惮和针对,实则是他给这位皇兄最好的礼物。
如今秦山一带在林廷的治理下欣欣向荣,加之有秦山上的千刃派作为后盾,无论江湖人士还是达官贵人都不敢在此闹事造次,仿若成了一处世外桃源。
砚心不在时,林廷也就住在山下的王府中。
齐王府本该修在城中,但林廷却将其搬到了秦山山脚,每日跟周围的农户们日出而起日落而归,生活十分惬意。
林非鹿跟在砚心身后边走边看,听她介绍这一切的改变,惊叹连连。
走过路口的重楼时,不远处摆着几个石磨台的打谷场上正蹲着一群孩童在玩弹珠,一群几岁大的稚童之中,却蹲着一个清瘦俊俏的少年,兴致勃勃地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