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姐妹们必是不会翻看的,结果谁知偏偏让母亲知晓了!
今日自己是和大姐韩绣一同去的书院,两人共用的丫头芳草也跟着出去了,家里只有韩绮和韩缦在家里,韩缦还小便是要翻书也必是有画儿的书,只有韩绮那书呆子甚么书都看,必是她翻出来的!
想到这处韩纭大呼倒霉,便恨起韩绮来,心中暗骂,
“韩老三真正是可恶之极,那书里的信她看了也就看了,怎得还要去报给母亲,竟敢出卖我!”
王氏让她回闺房反省,她回到后院却是气冲冲来寻韩绮的晦气,只见着韩绮端坐那处,身子不动不摇,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儿,不由的心头火更盛,大怒骂道,
“我的事儿与你何干,要你来管!”
韩绮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神色不变只垂眸应道,
“二姐姐此事本就做得不对,如何还不许人讲?”
韩纭伸手扯了她书桌上墨迹未干的宣纸就向她扔去,
“小人!”
当面不讲背后告密!
韩绮任她将自己书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却是神色平静,不发一言,她越是如此韩纭越是愤怒,正待还要大闹,却听得外头王氏沉声道,
“老二,你待要怎样?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拿妹妹出气,你即不想在闺房里呆着,就给我到祠堂里跪着!”
韩家虽小,但还是挤上一间耳房给祖宗们设了牌位,只那耳房实在矮小憋屈,又正值盛夏季节,若是韩纭进去,只怕要不了半日便要被闷得昏过去。
平日里王氏对女儿多有宠爱轻易不会责罚,今日是铁了心要二女儿受教训,见她不动让下又厉声喝道,
“怎得……我的话,你是不听了么?”
韩纭没想到拿韩绮出气,竟会使自己罪加一等,不由眼圈一红,含恨带怒的狠狠瞪了韩绮一眼,“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掩面跺脚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