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扇子问道,
“二姐姐说的是什么信?”
“就是……屈家四郎写给我的……信!”
“屈家四郎?”
韩绮眉头一挑,
“……原来那写信的人是一位姓屈的男子!”
眉头再皱,
“即是外男的书信,姐姐如何能留下,难道是同他私下往来?”
韩纭咬唇,气势立减了三分,她自然知晓这事儿是做不得的,不过要管也轮不到她韩老三来管呀,当下怒道,
“我与他书信来往,与你有何干系,要你来告黑状!”
韩绮应道,
“书信是我无意之中发现,又……恰好母亲在场……”
说着抬头看她,
“二姐姐这时节应在书院里,大晌午的回来……想来是母亲召唤?”
韩纭气得耳根子通红,气哼哼道,
“母亲叫不叫我与你也没干系,你这个告密贼!”
韩绮不语,此事能被嫡母知晓的确是她暗中动了手脚,韩纭要指责她,她也只能低头默认。
韩绮大病初愈,不耐多动,只能静坐读书,每日嫡母都会到后院来探望她。
今日过来之时,她便假作不经意间将书翻开,里头的一页信纸立时散落于地,王氏先是不疑只指着地上笑道,
“三姐儿写得甚么?”
韩绮伏身捡起随口应道,
“回母亲,这书是女儿在二姐姐枕边寻到的,这信也是二姐姐的!”
说着拿起来一看,却是面色一变,急忙忙要重新塞回书里去,
“原来……是……是二姐姐练得字儿!”
王氏见她神情不对,立时起疑沉声道,
“拿来!”
韩绮还欲遮挡,被王氏一把抢过,一看立时大怒!
王氏虽说性子宽厚对子女向来温和,但她同丈夫一般,都是极重礼法之人,最容不得女儿们有丝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