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午的心思终于落了落,那个警员在说的时候她其实就有点走神,不过好在稍微一掩饰也就过去了。
方部长死在周年庆那天,还是在那个地方……
这事儿怎么想都没有那么简单。
她打了个电话给陈淮,没具体说什么事儿,就问他在哪儿,然后直接打车就过去了。
到地方的时候,陈淮已经在门口等她。
下了一天雨,温度有些低,他顺手把自己外套就给她披上了,“什么事儿啊电话里不能说?”
金小哨看了看衣服,又看向他,意图从他的神色表情中观察出什么端倪来,数秒之后她压低了声音,“是不是你做了姓方的?”
陈淮:……
新闻铺天盖地,他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她会那么直接的跑来问他。
他不说话,金小哨有点慌,但尽量保持平静:“陈叔叔?”
“不是,你别瞎猜。”
他的回答利落,语气神态也是非常淡然,看上去更像是一种提前想好了词儿,就等她来问的一个状态。
“陈叔叔,这要命的事,如果是你做的你坦白告诉我。”
现在是什么风头?各个帮派都跟着收敛,甚至夹着尾巴做人,谁敢搞这种事情?
陈淮见她紧张的厉害,伸手握住她的双臂,安抚一般:“哨子,放松,不是我做的。”
金小哨目光直视着他,面色狐疑。
陈淮继续道:“真的。你想一下那个那个畜生敢对你做那种事,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干,所以一定会结下别的梁子,仇家。以我的专业角度来分析,他们要报复,只是碰巧选在了那个时间地点,也或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混淆视听,明白吗?”
他说的很清楚,金小哨也听的很仔细。
这个分析不无道理,看方部长那个轻车熟路的样子就不是第一次干,甚至已经是轻车熟路,就说下药把握的那个剂量,几乎一两口就能让人没有什么反驳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