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把金小哨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准备带走,在经过被他打的一身重伤的方部长时说了句。
“明天正常上班。”
然后抬腿离去。
方部长虽然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但从容盛这个态度看来,是过去了?
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毕竟他是策划部的老大,在这种轻重权衡中,老板肯定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而金小哨说破了天也就是个没背景的小实习生。
他不免有些得意,但也加了点儿小心,直到第二天上班一切如常,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刁难或是辞退之类的消息。
这么过了两三天的时间,他放下了所有防备,甚至对金小哨的事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很快到了周年庆的那天,他妥妥帖帖的收拾一番,礼服领结搞得十分得当。
事情出在舞会开始前,他在酒店上了个厕所,出来的功夫儿就被人打昏……
再次醒来,就在一个狭小逼仄地方的地下室里,他坐在椅子上,被捆绑的结结实实。
他顿时如遭雷击,下意识喊了句,“是谁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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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盛放下酒杯,要离开宴会厅的时候,正巧碰到了索宁。
索宁见他,问了一句,“看见哨子了吗?”
她知道她今天有表演,结果舞会过半都没见到人。
容盛顿了顿脚步,“她请病假了。”
索宁也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好,那我回头过去看她。”
容盛:“不用,小感冒。”
说完就大步离去。
他出了宴会厅没有上电梯,而是一路顺着走廊过去,又从楼梯步行,走了十几层,最终才到了最下面一处幽深黑暗的地下室里。
他驱车到了地方,开门进去,见方部长正在椅子上挣扎,但那绳索是特殊扣子,越挣扎绑的越紧,最后能把人活活勒死。
容盛随手关了门,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去,面无表情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