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一阵恶寒……
徐佩宁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说过那么多婊里婊气的话。
—
索宁离开咖啡厅以后,在路上想了挺多,徐佩宁今天的表现有些异常。
与之前几次偶然见到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心里的猜忌,但总感觉……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她犹豫很久,琢磨是否应该给盛放提个醒儿?
她知道这话由她来说并不合适,很容易让他误会些什么,但订婚就在眼前。要真有什么事儿,他也好提前作个防备。
愿意想歪就想歪吧。
思及此,她一咬牙硬着头皮给盛放打了个电话过去,盛放接的挺快,半天才不紧不慢的吐出一个字来,“说。”
索宁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你未婚妻不太对劲。”
“哦?怎么不对劲?”他语气是漫不经心。
“说不好,感觉上吧,你自己注意。”
“索宁,现在才来想破坏我跟她的关系,是不是有点迟了?”
索宁:……
果然是会想歪。
她解释一句,“没这意思,你……”
话未说完,盛放那头儿打断了她:“你要聊闲就挂了,要真有什么怀疑就当面跟我说清楚。”
他说完挂了电话。
不消片刻,发了个地址过来。
他人在盛世。
索宁又一路过去,这地方也是很久不见了。
上次来,还是盛放抓了傅承晋的那回。
她到了门口有人出来迎她,“你好索小姐,盛总在888等您。”
印象中,第一次来盛世是那年盛放刚被下放到所里,刚好赶上了端午节,发了几盒粽子,张所长为了让她缓和跟他的关系,特地让她跑了那么一趟。
具体发生过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场景中,他贴在她的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