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有这种后劲儿。
“你对程家心感激也好,余情未了不舍得也罢。”周砚轻出了口气,“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那也不必下手这么狠吧?!再者狗急了跳墙的道理不懂!?”
“那我是等他们弄死索宁,再下手?!我才走了几天你居然能让她进了监狱?!”
“……”
他知道周砚这种常年浸淫商圈的人,自然是有自己的商业手段,他本来也是出了名的不留情面。
跟他这种一味压制舆论不同,周砚干的是实实在在的打击,但他这样一套下来,程家别说翻身,或许这件事之后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周砚,我只想让索宁平安无事的出来。”他顿了顿,“程伶已经死了,别再扯以前的事。”
以暴制暴谁不知道?但是现在是时候吗??逼急了程家,不管对小索还是谁都没有任何好处。
他挂掉电话,看了一眼新闻,锅已经炸的没眼看了。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满脑子的混乱,除了两败俱伤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盛放在这一两天之内忙的焦头烂额。
赵三金小哨为代表,很有那种要劫狱的气势,尤其小金爷,不知道看了哪部老电影,大半夜的突然打来电话。
“大哥,想好了,我把兄弟们召集起来,我们趁夜杀进去把姐姐救出来。”
盛放:……
那天已经很晚了,张所长也打来了电话。
与往常他那个慈祥平和的说话语气不同,只是絮絮叨叨了几句。
“盛总啊,这么多年,来来往往了那么多的人,只有索宁,只有她吧对死亡的恐惧转化成了敬畏。她敬畏生命,绝不会做出杀人的事情来,不会的。”
他到最后似乎已经不知道应该说点儿什么才好了,声音都有些哽咽。
“假如需要钱,我还有些存款。”
这大概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的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