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罚半年俸禄,这损失可真当不小。
所以朱富贵也就罚了他半个月的俸禄,让这货长长记性。
阮福时很想说,小臣只是朝窟窿里看了一眼,就被罚俸半月,那抠出这个窟窿的人,是不是应该罚个十年半载……
不过他很快想到,刚才来万岁爷办公室时,正好见到殷鼬指挥使离开……
嘶——
阮福时虽然来到凤都不久,但他对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的风评可有所耳闻。
那位别的不说,跟脚可是殷妃娘娘的族兄,自己可比不了。
他偷,啊不,拿万岁爷的门把手,那是君臣之间的雅趣,自己若是如此,那就是取死之道了。
于是,阮福时只能乖乖认栽,不敢有任何抱怨。
朱富贵也非常无语。
看来殷鼬这个家伙对于顺手牵羊这件事,始于自污,陷于才华,忠于热爱了。
简单来说,这货应该是成瘾了。
下次还是在桌子上留卷卫生纸给他拿吧。
朱富贵摇摇头,心里打定主意。
“万岁爷,万岁爷,时辰到了!”阮福时提醒道。
“什么时辰?”朱富贵有点茫然。
“今天是例行的民间走访慰问,鼓舞民心士气的环节啊,《大明时报》、《大明之声》的记者朋友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阮福时连忙提醒道。
这件事之前其实都是伊博文负责的。
不过合该这个小倭犊子倒霉,大热天吃了不干净的生鱼片,如今正在凤都医院里挂点滴。
阮福时自然要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在万岁爷面前露脸了。
对于自己两个小黄门之间的勾心斗角朱富贵没有什么兴趣。
只要不是互相拆塔,搞恶性竞争,朱富贵乐得见他们咬来咬去。
作为新时代的国家元首,朱富贵在政务处理上可以像万历、嘉靖等老叔爷那样进行下沉,不必事必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