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不觉得,这被阿贝说穿了之后,阿海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有点窝囊,媳妇还没有过门,自己这就连私房都自己屁颠屁颠的送上门,是不是那个没用了点?可一想自己家说是个家,其实也就是一个人,挣了钱都没人分享快乐,好像也没啥好的,还不如说白了的好。这样一想心里自己给自己立马解套了。
“我这几年挣钱也算是用心,你也看到了,家里添了不少的东西,田地也多了凑到了十亩,虽然不是啥好地,可有了这个,每年租子怎么也能有个三五两,以后即使出海没啥出息,也不用担心吃饭的事儿了。也因为挣下的银子基本都换了家底,存银不多。加上这几日挣得,总计差不多十六两多一点,我算过了咱们成亲的时候办喜宴估计要五两,另外做全套的被褥幔帐什么的,估计也要五两,剩下的六两,我准备拿出来,合着前头准备好的两匹布作为大婚前,最后一次过大礼时候的聘礼,你看咋样?咱们家上头都没了能做主的爹妈,这事儿也就咱们自己来商量了,你别嫌我皮厚就是。”
阿珠听得都有些傻眼,这人交代的可够清楚的,就差零头一并说出来了,可在想想他说的没有长辈交流的难处。确实也是个大问题,姑姑也好,那边二婶也罢,即使再亲,到底隔了一层,有些事儿却是不能说的太明白,如此一来,还真是不如这样直接了当自己说的好。
想到这里阿珠也稍稍稳了稳心绪,坦然的说道:
“既然这么说,那我也说的清楚些,你那什么全套的幔帐就不用做了,我这里都置办好了,到时候等嫁妆过去,请了铺床的全福人铺了就是,你也省些银子,我这里箱笼准备了四个,里头冬被,夏被都有,四季衣裳也有,家具上还有一个马桶,一个梳妆台,正好能凑六台嫁妆,首饰也置办好了,当天身上带着就是,还有你准备送来的聘礼,阿贝说了,到时候一并在带回去,当嫁妆,这样算,加上我的那四亩嫁妆田,或许能有八台,嫁妆银子也能凑满8两。”
阿珠说一句,阿海的心就跳一下,等着全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