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人家被人们的闲言碎语给制住,这才说这些。可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我自己家的东西,要怎么分什么时候还要听你们的了?她本身就是个犟性子,若不是这样,这几年也不会就靠着自己,生生的把日子给过了起来,还没给村子里添什么麻烦,由此可见骨子里也是个要强的,不服输的,原本还感觉这嫁妆田拿了,让阿贝以后少了点家底,如今反而觉得拿的对了。
“姑姑,这事儿到底是咱们家自己的事儿,哪能顺着人家的嘴皮子过日子,再说了,这事儿我们也有自己的考量,您也知道,阿贝这才几岁?小孩子一个,我又是个姑娘,还是个待嫁的,这要是家里田产多了,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岔子,老白家又没有什么实在亲戚,到时候可怎么办?所以就想着将这一份索性就做了我的嫁妆,姑娘家的嫁妆就是婆家都不能随意剥夺这是老话了,就是万一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的来人想占便宜,也能让阿海家的亲戚们既能在有事儿的时候出上力,有身份立场帮忙,又不用担心其他麻烦,二来,如此一来,阿贝身上的产业就不显眼了,几亩地的也不用担心因为年纪小,让什么混子给惦记上,他也安全些。”
刘白氏不糊涂,或许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就说上了混子什么的,可后来这么一琢磨,倒是也想出了几分来,老白家是人丁少,可不代表几代人在这里呆着就一个亲戚都没有,八竿子打不到的其实还是有的,虽然说都是出了五服的,可真要是有人看到阿贝家日子过得好了,想仗着长辈的身份占便宜,还真是难处理,最要紧的是,这一表三千里的人里头还真是有那么一个混子,在外头靠着给衙役当帮闲过日子的,这样的人不是混子是啥?万一看着阿贝家家业多了,过来弄点走咋办?
有了这么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再反过来想这事儿,刘白氏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这倒也是,家业这东西本就是你们姐弟自己挣得,如今分出一份给阿珠,确实也在理。阿贝是男娃,是将来顶门立户的男丁,这大头的田产和宅子都给了他,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