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着对我点了点头,那是他第一次对我笑,我想,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他八成被掌柜的或者端木老头给开了心智,脑子灵光了。光门很大,大概有二三十米之高,端木老头带着大奎走到门下,之后一手搂着大奎的腰身,脚尖点地,腾空而起,飞到了八卦中心的位置,这时但见大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指代笔,以血为墨,在
八卦中心那几个古老的大字上描了起来。待那几个字全部用大奎的血描了一遍之后,天空变得更黑了,地层深处忽然传来了一阵“轰隆”声,那声音似天际的滚雷,又似整个上州城地下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响声很大,骇人之极,紧接着,乌泱泱
的阴气似平地而起,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冲天而上,片刻便笼罩在殡仪馆之上,遮挡住了本就阴沉的天宇,众人手中拿着的火把,此刻如鬼火点点在阴气中忽明忽暗。
这种气场让人不寒而栗,那浓的化不开的阴气与那地层深处的轰隆声,让人毛骨悚然,是炼狱中的大妖大魔感受到门要打开,几千年的囚禁将重见天日之后躁动了吗?我胡思乱想间看了一眼其他人,此刻,所有的人都面色沉凝的望着光门,一个个面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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