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爹住的是重症病房,与他同房的那个人前
两天刚死,昨晚病房内只有我爹自己,所以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说:“那你干嘛去了?你爹都住重症病房了,就没个家属陪着?”男人被我一句话问的不自在,含糊了半天,最后道:“我就是去处理了一些个人问题,谁曾想……也正是因为昨晚我没陪床出了这事,所以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我爹会怪我,所以想跟你求一张护身符
。”这男人挺不是个东西的,老父住院他还有心去处理个人问题,又是晚上,处理的估计也不是啥正经事。我随手在兜里摸了一把,还真就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符来,也没看是管啥的,递给了他,之后回了病
房。
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素素跟孙文昌都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儿找了。
我倚在床上,脑中一会儿想着孙勇的事,一会儿又想到棺中的那具尸体,说起来,他二人之事都发生在昨天晚上,一死一失踪,同样查无头绪,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胡思乱想了一通,困意上来了,我心说睡一觉,赶明儿继续找,孙通是死是活都务必要找到,毕竟他的失踪是因为我的疏忽造成的。
这一觉是被一阵惨叫声惊醒的,声音特别的大,跟杀猪似得,吓的我打了个哆嗦,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素素他们一夜未归,惨叫声是从楼下传来的,其中还夹杂着哭声,说话声,与杂乱的脚步声……片刻,众声音渐行渐远。
我下床拉开门往楼下跑,心跳的突突的,心说不会是又发生啥奇怪的命案了吧?
刚跑下楼,我便几乎可以肯定又死人了,因为我闻到了一股甜腻腻的血腥味,我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寻着味道找到了某间病房门前。
门是关着的,之前下面乱糟糟的人都走了,有些病房的家属探着头往外瞅,却没人敢出来。
我拧了一把门把手,没锁,门开了,屋内